南沙群岛在线--南沙群岛历史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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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6年12月12日赴南沙群岛接收
- 1947年当时的中国政府命令东 西 南 中沙群岛划归广东省管辖
- 1951年8月15日外交部长周恩来庄严申明
- 1956年5月,1958年9月,1959年2月多次重申对中 西 南沙群岛的主权
- 1974年2月4日我国外交部声明
1946年收复南沙群岛(2004-12-19日加入南沙群岛在线)
1946年12月12日,赴南沙群岛接收的太平、中业二舰,抵达主岛黄山马峙。岛上无人,日军早已撤走。
登陆后,展开了测绘、调查工作。立碑、鸣炮、升旗志庆。碑系水泥制成。一块正面碑文“南沙群岛 太平岛”;另一块正面碑文为“太平岛”,
背面碑文为“中华民国三十五年十二月立”,侧面碑文为“太平船到此”。为了记念这次参加接收的“太平”、“中业”二舰,便将黄山马峙
及铁峙二岛分别更名为太平岛和中业岛,并派兵驻守。
何炳材 所著的《收复南沙群岛》(2005-06-03日加入)
接受任务制定航行计划
1946年7月,“太康”、“太平”、“永定”、“永胜”、“永顺”、“永泰”、“永宁”、“永兴”8舰由美国远航回国,略事修整。我国政府即组织收复南沙、西沙两群岛舰队,以当时认为装备最新式的太平舰(护卫驱逐舰)为旗舰,率领“中业”(大型登陆舰),“永兴”(扫雷舰),“中建”(大型驱逐舰)等舰前往执行收复任务。任命海军上校林遵为舰队指挥官。林遵和麦士尧舰长指定我负责与航海官戴熙愉、参谋林焕章共同研究拟订航行计划,限令在1946年12月底前完成接收任务。
当时我是太平舰的少校副舰长,从1934年起在海关航标船和测量船上工作多年,对沿海航标、航道比较了解,对在大风浪中运送人员和物资上海岛也有一定经验。但南沙群岛的航海资料和航法,不论中外航路指南均无阐述,只说这里是“危险地带”。因此当我接到指挥官和舰长交代这领航重任时,心中无数。于是四出搜罗资料,后从上海海关海务处找到一张1910年法国出版的南沙群岛旧海图,但该图比例尺很小,水深点很疏,不适合航海之用。从这幅海图中,得知南沙群岛的岛礁和暗沙,大部份是由珊瑚礁构成,并多为水面下的环抱着礁湖的环礁。全区没有灯塔或任何航标。太平岛算是最大的岛,面积也不到0.5平方公里,高度只有3.3米。
在能见度良好的情况下,也只可在靠近7—8海里内才能看到该岛。在天水相连的辽阔南海中找他,好比“海里寻针”。太平岛四周被珊瑚礁所环绕,要登上该岛,必须经过珊瑚面航行,摸索深水航道前进,能否找到这条航道,我手头还缺乏有关资料。但当时我抱着坚强的信念:人定胜天,法国人、日本人能登上太平岛,我们也一定能登上,何况我们的祖先就曾经上去过呢!我要克服一切困难,完成收复祖国领土的光荣任务。
我认真研究南沙群岛的形势和周围水深,以及南海的气候、风向、海流、海浪等,分析过去沉船多在南沙群岛东北部的原因。又根据当时东北风季,南海的海流是以西南流为主这一要点,认定由西向东驶近太平岛,大致逆流航行,对控制航速以搜索太平岛和找珊瑚礁间的航道是有利的。于是决定由榆林港开出后,先向南行驶,至越南海岸的华利拉(Varella)角外,然后向东驶向太平岛。虽然这样会多航行些里程,但既有把握找到该岛而又安全。
另一方面,由上海至榆林港所经各海区的气象、潮流、航标和雷区等,也要深入研究。因为当时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我国沿海的灯塔、浮标等大部份尚未恢复,有些雷区尚未经过彻底测扫,海上常有漂雷出现。同时,海上治安也较乱,华南海区海盗猖獗,对航船安全威胁很大。以上种种因素,都要在设计航线时考虑进去。经过短短半个月研究、设计和准备,制订了全部航行计划、途中舰队联系及指挥信号等,并经上级批准按照执行。
两次折回榆林港
1946年10月29日,“太平”号等四舰由上海吴淞口列队出发。沿途以信号灯、旗号或无线电话指挥和互相联系。开启雷达,加强了望,利用岸标,有时利用天体,勤测船位,做好海图作业,同时搜索海面物标,注意来往船只的动态,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平均航速为10节。11月2日到虎门,接收专员和工作人员上舰,11月6日由虎门续航,11月8日驶抵榆林港,在榆林港补给,与榆林和三亚海军商量无线电联络计划。
据悉日本在占领三亚和榆林期间,均设有海岸电台,在三亚港还设立机尝潜艇基地和一个极大型的远程无线电台,以指挥日本在南海和南太平洋的海军和空军。但在日本投降后,国民党的“接收大员”不仅没有很好利用或妥善保管这些战利品,反而将绝大部份设备、机械、仪器等拆散,盗卖零件,以饱私囊。我亲眼见到许多大型无线电真空管摆在三 亚市场当作金鱼缸出卖。接收下来的大量贵重军用设施、通讯设备、交通工具,除了少数留给大官们自用之外,全部变成废品。在榆林港只有一个功率较小的海军电台可勉强与我们舰队联系。
在榆林港期间,我们还向当地的老渔民了解南沙和西沙群岛的情况。得知该两群岛的渔季是在2—4月。春季风力一 般在4—5级以下;冬季多强风,东北强风风力可达7级,5月以后夏、秋雨季多台风。西沙群岛的锚地不算很差,但南沙群岛根本没有避风锚地,底质不是碎石、沙,就是珊瑚,容易走锚。由于该海区冬季多恶劣天气,实际上,选在11—12月份去接收南沙群岛是不适宜的,何况当时在战争时期受到破坏的南海气象站尚未恢复,气象预报不准确,海上的天气难以掌握,中途又无避风锚地,艰险可想而知。但是,国民党政府的决定和命令不能改变,而收复南沙群岛是关系到国家在国际中的威信问题,惟有尽量克服困难,争取在限期内完成任务。
“太平”号等四舰在11月中旬和下旬曾有两次驶出榆林港,约3小时后,遭遇狂风巨浪,“中业”、“中建”两艘大型登陆舰横摇至30度。它们的受风面积特别大,眼看它们有倾覆的危险,逼得全舰队四艘返航榆林港待晴。
荧光屏上一粒光点——到达太平岛
1946年12月9日天气晴朗,东北风3级,早晨8时第三 次由榆林港出航。在港外定真航向179°向越南东岸外驶去,根据当时风向、风力和估计的流向、流速,驼螺罗经驾驶航向为177°,利用雷达测定船位,“永兴”、“中建”两舰在出港后分头驶往收复西沙群岛。“太平”、“中业”两舰继续向南以平均时速10节航行。12月10日(约)上午10时在越南华利拉(Varella)角外利用陆标测定准确船位后,直指南沙群岛的太平岛。由于估计风流压准确,船位一直基本保持在航线上。12月12日(约)上午海水变为深绿色(过去一段为黑色),知舰已进入1000米左右的较浅水域,距珊瑚区不远。于是派水兵上桅顶加强了望,搜索变浅的水色,并减低航速,开动回声测深仪,不断记录水深读数,并注意其变化。
10时左右正前方地平线上出现一条短黑线,以后逐渐见到岸形。雷达荧光屏上显示出一粒光点,与天文观测的经纬度、水深和海图上标绘的图像校对,断定这是太平岛无疑。又过半小时,航经一块深约40米的珊瑚平台,海水突变浅绿色。
再将船速减至极慢,改以该岛岸线的方位测定船位,并用雷达测得距离600米,水深测得30米,立即倒车,11时在太平岛的西南岸外下锚。这锚地是碎石、沙底,海水十分清澈,锚和锚链抛下海底后能全部看清。抛好锚后,拉汽笛长声,以引起岛上人们注意。然后放下汽艇和救生划艇开始登陆。
登上南沙群岛
我带水兵和海军陆战队各一班分乘汽艇和救生艇登陆,前进至距岸约50米处,水太浅,我们离艇涉水登陆。我们先进入近岸边的堡垒搜索,未发现任何人员,于是在其顶部升挂国旗。再向北进入两座混凝土房子搜索,只见有日军留下的几件钢盔和破烂军服、皮鞋等。并将日军竖的石碑推倒。
以后,将修建材料、机械、仪器和修建工人等由“中业”舰陆续运岸。当天林遵指挥官、麦士尧舰长、中业舰长、副舰长、戴熙愉、林焕章和我在岛上举行了收复仪式,竖立一个高约一米的水泥钢筋碑,上刻有“太平岛”三个大字。广东省政府专员麦蕴瑜主持了收复仪式。被法、日帝国主义者先后侵占的南沙群岛,从此回到祖国怀抱。
岛上观察
在修建期间,我多次详细察看全岛,看到它东西向长约1公里,南北向宽约0.5公里,面积约0.5平方公里,高潮线上高度约10英尺(3.3米),热带植物高约3—4米。周围有珊瑚礁环绕,西南角外珊瑚礁算最窄也有约150米宽。岛上到处铺着白色的鸟粪。一层高约0.5米,在鸟粪中藏着无数海鸥蛋,沙滩里也有许多海龟蛋。建筑物均系水泥结构,估计是为防御台风和暴潮而设计。窗户较小,大部份已破烂。有水井1口,蓄水柜4个。东岸、南岸边有些残缺不全的防浪堤。其上有一道高约0.6米的水泥围堰围着。水井的水质经过化验仍可供饮用,立即装上手摇水泵。其它如发电车间、无线电台,气象站和住人的宿舍等,按轻重缓急分别进行修理或更换。当时留下的人员有海军陆战队一个排以及气象员、无线电员、修理人员、医务人员等共约60余人。还留下一批武器弹药,医疗器械和药物,生活用具(包括捕鱼网具、钓具等)和足够半年用的燃料、易耗物料、粮食、副食、罐头食物等。
返航
由于南京海军总司令部命令太平舰去榆林、三亚、秀英等港执行其他任务,于12月15日离开太平岛北返,12月25日驶入广州港白鹅潭锚地。这次由上海出发后航行共约3000海里,安全胜利完成全部任务,受到广东盛广州市军政当局和群众热烈欢迎。林遵指挥官举行记者招待会后,各大报首版向全国和全世界宣传我国收复神圣领土西、南沙群岛的重大历史事件,南京海军总司令部立即传电嘉奖。
(选自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6册P81—83,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年版)
转载自:http://www.cngdsz.net/discourse/article_show.asp?typeid=3&articleid=2858
张君然: 《历史回眸:收复西沙南沙群岛纪实》(2005-06-03日加入)
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1945年抗战胜利后,我国根据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协定,有权收复被日军侵占的所有我国领土,包括散布在南中国海的岛屿和珊瑚礁。当时政府继收复台湾之后,立即组织以海军为主的力量,协助广东省政府,南下收复西沙与南沙诸岛。
海军进驻西、南沙群岛的筹备工作,是海军总司令部第二署海事处承办的,由上校科长姚汝钰主持,参谋程达龙、李秉成和我负责办理。因各群岛沦陷多年,情况诸多不明,只能根据有关航海图志制定进驻方案。这时注意到外国舰艇也窜至西沙海域活动,有谋划抢先侵占各岛的迹象,给筹备工作带来一定的紧张气氛。我们的计划既要缜密,行动更须迅速。几经研究,最后决定派遣舰队执行任务。
海军总部调护航驱逐舰太平号、驱潜舰永兴号、坦克登陆舰中建号和中业号等四舰组成进驻西、南沙群岛舰队。派上校林遵为指挥官,姚汝钰为副指挥官,上尉林焕章和我为参谋。为了争取时间,由林遵偕林焕章率太平、中业两舰进驻南沙群岛。我随姚汝钰率永兴、中建两舰进驻西沙群岛,分头执行任务。
南沙的进驻目标是其主岛太平岛,古称黄山马,今改以太平舰名字命名。西沙的进驻目标为其主岛永兴岛,该岛原称猫岛,今也改以永兴舰名字命名。在进驻的主岛上各设海军电台一座,派海军陆战队一个独立排驻守,每岛的在编人员为59名,都直属海军总司令部指挥;派电讯上尉李必珍为西沙群岛电台台长,邓清海为南沙群岛电台台长。驶岛人员一律规定每年轮换一次,薪金按三倍支领;岛上所需各类物资都一一准备周全,以后每半年补给一次。
准备工作就绪后,舰队指挥人员于1946年10月25日到达上海集中,随同前往工作的还有内政部、国防部、空军司令部、联勤司令部等中央部代表郑资约等13人。29日晚,各舰分别出港,当晚即在长江口编队南下。舰队经台湾外海并绕过香港,于11月1日晚开进珠江口,在虎门抛锚停泊。在广州的海军炮艇队连夜派船迎接舰队正副指挥官和参谋,以及太平舰长麦士尧、永兴舰长刘宜敏、中建舰长张连瑞、中业舰长李敦谦等一行8人到广州。翌日上午指挥官率诸人会广东省主席罗卓英,并与该省指派接收各岛的负责人交换工作意见。随后又拜会了军委会广州行营主任张发奎,向他报告舰队情况和工作计划。
广东省政府派省府委员萧次尹为接收西沙群岛专员、又派顾问麦蕴瑜为接收南沙群岛专员。各接收工作组都有省各机关代表和民政厅、实业厅、中山大学等单位的专业考察人员、测量人员及各行业技工参加。此外尚有上海新闻报驻广州特派员陈晓亚随舰采访。
扬帆挥戈 出发进驻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舰队于11月6日晨从虎门起航。
8日下午驶抵榆林港。在那里添置一批适应珊瑚礁区航行的渔用木船,还雇用约40名熟悉各岛情况的渔民组成运输民工队。11月正值南中国海东北季风强劲时期,太平、中业二舰曾二次出航,因受天气影响中途折返。23日,永兴、中建二舰趁风浪稍减的间隙先行出航,于24日凌晨抵达永兴岛,在礁环外抛锚。我先率战斗小组乘艇登陆搜索。岛上未见一人,原有建筑都已破坏殆尽。随即按原定部署组织人员登陆,抢运物资,搭建营房,构筑工事,修建炮位。这时海上仍有7级大风,使各项工作遇到困难,但经过五昼夜苦斗,进驻工作便大体完成。待驻岛生活设施安排就绪,电台已经架通,考察任务也已完毕后,29日上午舰队又派出仪仗队随同中央各部会代表及广东省接收专员和驻岛人员,为收复西沙群岛纪念碑揭幕,并鸣炮升旗。纪念碑系水泥所制,正面精刻“卫我南疆”四个大字,背面刻“海军收复西沙群岛纪念碑”及“中华民国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立”。至此进驻西沙群岛的任务初步告成。29日我们告别永兴岛,驻进西沙的西部永乐群岛考察,并越过琛航岛和广金岛察看了珊瑚岛,见岛上仍有法国和日本侵占时期残留的房屋,当即将此情况电告海军总司令部。舰队随即北行,于30日下午返抵榆林港。
12月9日,太平、中业二舰再次从榆林港出航,驶往南沙群岛,于10日上午到达太平岛,经派兵登陆搜索,也未发现岛上有人。随即组织搬运物资上岛,进行接收、修建、考察等工作。最后也竖立一个纪念碑,碑身为方锥形,正面碑文为“南沙群岛太平岛”,背面刻“中华民国三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重立”,碑左侧刻“太平舰到此”,右侧刻“中业舰到此”。全体接收人员就在碑侧举行接收仪式。任务完成后舰队于17日返航,20日到达榆林港。
在榆林港稍事休整后,整个舰队即返航广州。广东省政府为收复和进驻西、南沙群岛的胜利完成举行了一系列欢迎和庆祝活动。为此,太平、永兴两舰驶进白鹅潭江面抛锚停泊。战后新海军于收复两群岛后来到广州,在市民中掀起一股欢庆的热潮。
加强驻守 进行开发
广东省政府为研究和开发南海诸岛做了许多工作,还设立“广东省西、南沙群岛岛志编纂委员会”,我也被聘为委员,参加工作。
我们在广州接到海军总司令部命令,进驻舰队留广州,由姚汝钰负责就近处理两群岛事宜,并筹组海军珊瑚岛电台,准备于春季补给时进驻该岛。
1947年1月16日,一架法国飞机飞临永兴岛上空侦察。
18日上午,法舰东京人号驶抵永兴岛,派官兵登陆要求我驻守人员撤退。李必珍台长当即严词拒绝,并斥令法军立即退走,全岛随即进入紧急备战状态。法军离岛后,法舰仍停泊在永兴岛海面,越24小时才撤离。
后据巴黎外电报导说,法军自永兴岛撤走后,随即驶往珊瑚岛登陆。对此次法军进犯西沙事件,海军总司令部于1月18日电令李台长坚守国土,妥为应付,并命令进驻舰队准备支援。当时外交部和国防部曾分别向法国提出质询和抗议,及谴责法军侵犯我领土的行为。
1947年4月14日,我又随姚汝钰带领永兴与中业两舰由广州出发,经榆林港驶往永兴岛。除进行半年一次补给,与按计划筹备进驻珊瑚岛外,还根据国际气象组织的建议,在岛上开展气象观测工作,和建立航标灯塔,以及进行自然和资源调查。所以此行随舰队工作的人员,有中央研究院植物研究所、青岛海洋研究所、经济部地质调查所、资源委员会矿测处等单位的专家,以及中山大学地理系和生物系师生。此外,海军司令部还派电工处长曹仲渊偕同印尼归侨周苗福,以及前湖南省主席吴奇伟一行,前往西沙考察,准备为开发该群岛作出建议。进驻指挥部还请铁道部琼崖铁路工程处长吴迁玮派土建人员到永兴岛,帮助修建码头和栈桥。此任务颇为繁重,但是,由于准备充分,都能一一顺利进行。
5月8日指挥部再率永兴、中业舰离广州,驶往太平岛,进行补给供应和一系列考察工作。随行的尚有上海大公报驻广州记者黄克夫。此行因受天气影响直到6月3日才回抵广州。在补给南沙期间,我们接到海军总司令部5月16日命令:遵照行政院命令,海军暂行代管各群岛的行政工作,相应设置海军各群岛管理处,并派张君然为西沙群岛管理处主任;在广州设置海军黄埔巡防处,派姚汝钰为处长,故当舰队回防广州之后,进驻任务就算结束,此项工作前后历时8个月。
进驻后的工作概况
我任海军西沙群岛管理处主任后,便推荐海总训练处参谋彭运生为南沙群岛管理处主任。在暂留广州期间,我曾会同广东省有关人员对南海诸岛资料进行一次研究。6月11日至15日,广东省政府还在广州文庙举办一次西、南沙群岛物产展览会,公开展出各种实物、标本、照片、图表以及历史文物等珍贵资料,曾引起各界人士的重视,参观者达30余万人次。我根据搜集和调查到的资料,结合各岛的实况,曾拟定一个海军管理和开发西沙群岛的意见书,其主要内容为:修建各岛的港湾码头,发展各岛海上交通;开发磷矿和水产资源;加强气象和航标工作等等。但这一意见在当时因限于条件未被采纳,连华侨投资的计划也未得到支持。
1948年3月,我与彭运生率两岛全部换防人员乘中海舰从上海出发,经高雄、广州、榆林港南下,先送彭到太平岛上任,然后到永兴岛换防,从此海军管理西、南沙群岛的工作开始一个新阶段。按当时的核定编制,群岛管理处以下设办公室、气象组和电讯组,各专业技术军官和士兵128名。除驻守国土外,气象观测为中心任务,永兴岛气象台规定每2小时作地面观测和纪录一次,按时播发,并电报海军总部;此外还定时抄收东京、上海、香港等气象台汇总的观测资料;每天绘制0200和1400时的东亚区域天气图,并试作小区天气预报,公开广播。此项工作在国际航运气象方面曾起过一些好的作用。
我在驻岛期间,为了纪念1946年以来海军收复和经营西沙群岛的工作,曾刻制一座“海军收复西沙群岛记事碑”,叙述收复和经营经过,并列有参加工作人员的题名录。全碑为铝合金铸成,镶在水泥底座上,又重竖“海军收复西沙群岛纪念碑”,碑正面刻“南海屏藩”四个大字,旁署“中华民国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张君然立”。此碑至今仍屹立在永兴岛上,成为我国神圣领土西沙群岛上一座历史证物。
(选自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6册P76—78,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年版)
转载自:新军事网讯
related: 何炳材忆收复南沙群岛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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